(二)黑暗降临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孟子谦拿着漂亮女友穿过的丝袜,爱不释手,他的脸上已经套了女友的脏内裤。 打开家里壁橱,各种样式的内裤丝袜井然有序的罗列,甚至他敢断言外面不会再有其他样式能超出这里的范畴。 这些是他的宝贝,不同女人的不同味道,什么年龄段的都有涉猎。 他喜欢自己这样,只有在半清醒的状态才能感受到人生的真谛。 女朋友阴雨晴虽然已经和他同居了,但还是连手都不让摸一下,更别说同床共枕了。 他有时甚至怀疑她一直在玩他,在耍他,有一天玩厌了,耍够了,就会一脚把他蹬了。 不过还好,山人自有妙计,他的欲望并不只靠着床上才能解决。 他恋物,他恋足,他甚至偷偷喝过女朋友的圣水。 这些都给他带来无尽的满足,偷偷摸摸的干禁忌的事情也能获得无限的刺激。 最近,他发现女友的内裤气味越来越重,有时甚至发现她尿在了内裤上。 他将鼻子毫不犹豫的没入其中,同时用丝袜摩擦着肉柱。 但这件事本身就很反常,按理平时女友很注意个人卫生的,几乎天天洗澡不说,丝袜内裤每天一换,不可能出现穿了几天不洗的丝袜,更不会出现那么重口味的内裤。 难道…… 女友知道了他的爱好? 那除非只有一种可能,她发现了自己的“珍藏”。 那样正好,他可以更进一步。 “你个变态!给我看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赶快拿走!”美女抓狂吼道。 孟子谦委屈的看着女友,“你不明白吗?我对你坦诚相待,这些我会去烧了,以后就做你的狗狗。” 阴雨晴脸一红,“什么狗狗,你有病是不是?”说着拿起了遥控机打开电视,嘴角却微微翘起。 孟子谦都快哭了。 怎么可以这样,太不珍惜人家的诚意了吧,怎么说他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啊,难道是判断错误? “小晴,我真的会去把这些烧了,你就原谅我吧。” “要烧你自己去烧,我还要看电视。” “好吧!” 却见女友突然想到了什么,似乎良心大发,终于松了口,“慢着,还是本小姐牵着你去吧,免得你把这房子烧了。” 孟子谦心里一边不厚道的诽谤着,一边看着女友腿上的黑色丝袜,暗暗吞口水。 面前地上的火光迸射到天际,可孟子谦却在想着一会怎样和女友摊牌,捅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。 “好了,现在你变得狗狗啦!呵呵” “老婆,亲一下脚吧。”他可不可以缓解一下即将爆发的欲望。 “跪下来,求我!” 他愕然的看着美女。 这这这女友入戏入的还真快。 女友墨玉般的眼眸清冷如雪,淡淡的开口道:“以后一个月内,你就天天把我的脏脚舔干净,如果能坚持下来,可以赏你做点别的。” 孟子谦吞了吞口水。 这绝对是个好兆头啊。 这时远处脚步声响起,迎面走来另一对情侣,双方还是熟人。 “小晴,你们在干什么呢?”新来的男人揶揄的问道。 阴雨晴表情很不自然,立刻拉起男朋友的胳膊,勉强的一笑,“我刚刚脚崴了一下,他在帮我看呢!” 对面女声说道:“哇!好幸福的一对啊,你的男友可真体贴你。” 孟子谦见到自己的好朋友秦铮,高兴的建议:“既然碰到,去一起吃个饭吧。” “我有些不舒服,就不去了。”阴雨晴淡淡的道。 孟子谦见女友脸上宛如覆了层薄冰,心里微微疑惑。 “我也有些不舒服,你们俩去吃吧。”对面陌生女孩甜美的声音传出,跟着阿娜多姿的转身走了。 饭店里: 酒足饭饱,哥俩在座位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香烟。 孟子谦吐了口烟圈,“又换女友了?能不能有个固定的对象。” “那根本就不是我女友,只是随便钓来玩玩的。” 孟子谦闻言一笑,“怎么样,最近有什么进展没,还有哪个妞被你给拐了?” “你女友的内裤都舍不得给我一件,我还有什么话说呢?” “这个没商量,你不说就算了。” “开个玩笑。嘿嘿,不瞒你说,我刚去了趟河北,那里碰到个妞可漂亮了,那身段,那小脚,还有圣水,那可真是有味道。” 两个人交头接耳,嘀嘀咕咕,说的直流口水,不时还传出两声淫笑…… 孟子谦来到女友家中,见她正表情淡漠的靠在沙发里看电视,一双裹着丝袜的玉足搭在茶几上,一时心里痒痒,立刻跪在地上捧起女友的脚丫子舔了起来。 阴雨晴眸中清透出少许赞扬,“表现很好哦,这双袜子穿了两天,就等你回来“洗”呢。 “老婆,我想要圣水,能不能赏我点。” “圣水?什么?” “就是老婆大人的…尿。”实在是刚刚和秦铮交流,弄的他欲望暗涌,此刻见到女友的俏脸,禁不住想入非非。 “不行,你就乖乖的给我舔脚,别的什么都别想。” “可是老婆,我现在真的很想喝,你就成全我一下,就一下。” “死开,别挡我视线,一边凉快去。” “我去趟厕所啊。” 孟子谦进了卫生间,关好门,转了一圈,没什么收获。 就在刚才,他毒辣的眼睛发现女友雪白的腿间春光外泄,竟是崭新的内裤。 那么原味就一定跑不出这座房子。 孟子谦见女友不注意,又悄悄的进入她的卧室,一股馨香扑鼻而来。他一眼便瞄到床下扔着的白内内,一时兴奋异常,拿起来又闻又舔,突然无意中瞄到女友合着盖的百宝箱,竞然没上锁。 这百宝箱是女友对他规定的禁地之一,从来不让看一眼,不知里面装着什么宝贝。 一时好奇心驱使下,缓缓的打开盖子。 里面都是一些日记本,还有一些和前男友的照片,日期都已经很久了。 突然,孟子谦发现了一个新邮递来的信封,里面满满的装了一摞照片。 孟子谦不看还好,这一看,只看得目瞪口呆。 每一张照片都是女友的色情写真。 前几张是女友的胸部特写,映着那两点嫣红,这不算什么,重要的是后面有双男人的手,将它捏成奇形怪状。 接着是女友分开双腿的阴部特写,她自己纤细的手指将那里分的很开,甚至能看到里头红嫩的纹路,然后照片上一条男人的舌头缓缓伸进去。 接下来是女友的放尿特写,有的是尿进酒杯,然后给控制镜头的人喝,有的尿进茶壶,尿进桶面,尿进内裤…… 等等,尿进内裤! 那不是前天自己刚刚舔过的那条吗?当时他还纳闷,无缘无故的来了条重口味的,没想到…… 接下来的照片直看的孟子谦睚眦欲裂。 只见女友身上齐全的穿着前天时的衣服,身周站着十几个小混混。 女友先站在高处向他们脸上撒尿。 然后就看见女友的美好身体被他们乌溜溜的脑袋淹没,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,零碎成条,黑色丝袜更是被咬的千疮百孔。 到后来女友变的完全赤裸,被混混们舔着身体的各个部位。最后身上被他们各种交,把精液都射在她身上。 结尾来了个女友脸部特写,表情沉醉。 孟子谦像僵尸一样,脑中嗡嗡作响,身体晃了晃,跌跌撞撞的走出卧室。 女友还靠沙发上看着她最爱看的狗血剧。 孟子谦看着她秀丽的侧脸,狠狠的将照片砸在她身上。 阴雨晴尖叫一声,当见到满地的照片,瞬间面如死灰,泪水夺眶而出。 “哭什么哭,你不是很享受吗?恩?” 孟子谦一把将阴雨晴的裤子扒了,俯下身狠狠的吃着她的阴部。 “快点尿尿,我要知道你到底骚到什么程度。” 阴雨晴脸上满是惊恐,闭着眼睛无助的流泪。 孟子谦喝了她几大口尿进肚,一时眼睛血红,紧忙释放出坚硬的肉柱,狠狠的刺入阴雨晴的体内。 “骚biao子,让你骚,我草死你。” 阴雨晴一动不动的承受着那钻心的疼痛。 当孟子谦见到女友流出的鲜血,整个人已经呆了。 她还是处女!怎么可能,他们居然没破了她。 难道照片是假的? 见到女友颤抖着缩在沙发里的可怜摸样,孟子谦一阵心软,“你不打算解释一下这些照片?怎么……” “你走吧。”阴雨晴淡然的道,“我们就当没认识过。” 孟子谦在家里狠狠的吸着香烟,思索着事情的前因后果,越想越觉得蹊跷。 终于忍受不住,走出家门。 其实心里多数还是对伤害女友的自责,不应该那么冲动,先问清楚才是道理啊。 刚走到街上,怀里却多了一人,软软的倒在地上。 孟子谦微一定神,此人正是女友阴雨晴。 只见她全身凌乱不堪,黏黏的液体身上到处都是,显然又被人欺负了。 孟子谦大概猜到自己误会了女友,她可能是被动的一方,紧忙抱起她进了屋子,打开热水,将她连衣服带人泡进热水里,温柔的为她清洗。 阴雨晴呆呆的看着孟子谦,“你不嫌我吗?” “现在你是我的人,我怎会嫌弃你,只是你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。” 阴雨晴看着男友温柔的目光,只是一味的落泪…… 所谓损友,就是经常在不痛不痒处捅你一刀,之后再沾上一块三毛钱的创可贴。 秦铮就有一个这样的损友,两人从小玩到大,好的像一个人,他俩很小时便志趣相投,共同完成了无数次偷香窃玉的壮举。 白天两人糊在一起交流心得,并不时的因为分赃问题而大打出手,这些小打小闹两人从来不放心上。 直到有一天,秦铮突然发现对方身边多了一个阴雨晴,一时又是羡慕又是嫉妒,尤其那女生还经常穿丝袜…… 他从此立志不再淡定,回去便同意了老妈为他相亲的提议,这对于老夫妻俩来说无疑是铁树开花头一遭。 由于家世好,相亲对象自然也少不了位高权重的大家长。 其实秦铮对相亲的要求很简单,漂亮劲能比过阴雨晴就行。 虽然心动的女孩不少,但他一直悠着,他要一击得手,他要一鸣惊人,他要找一个穿着丝袜的妖孽级人物。 终于,这种妖孽般的女人出现了。 她性感,她妩媚,她被众星捧月,她勾一勾手指,男人一大把的往她跟前凑,这略显成熟的女孩,就像是天生的女王,很符合秦铮的要求。 当时的场面极其震撼,她就算相亲,粉丝也是大把跟随,秦铮眼睛一眨不眨,死死盯着对方腿上的丝袜,恨不能咬上一口。 那女孩沉冷的目光如寒刃般射来,表情轻蔑,对他不屑一顾,要不是两人父亲多年老战友,她都不稀罕和这种层次的男人相亲,尤其对方见面就瞧她的脚,这让她越发的反感起来。 秦铮不禁挺了挺胸,这女人气场太强了,他有些扛不住啊。父亲这时上前说话,表示欢迎客人的到来,并与老战友相携走入屋内。 秦铮表情轻浮的跟在后面,他对这个神态倨傲的女人很有感觉,如果能跪在她脚下接受圣水,让他做什么都行。 考虑和你交往的可能。”说着妩媚的冲秦铮一笑,用雪白的贝齿咬了咬红唇。 秦铮同样低声道:“其实想泡我很容易,不用那么麻烦的!” 秦铮说话向来语调轻佻,正经话也说不到正经处,此时更是语带挑逗之意。 女人闻言顿住,脸上阴霾一片,养气功夫确是一流,只是低音笑道:“你不下跪,我懒得理你这头猪!” 说着突然转身,却冷不丁与身后的人撞了个满怀,女人用力一推,“死开!” 被撞倒的是个妙龄少女,无助的倒在地上捂住脚裸,痛得拼命扭动着身体,眼泪哗啦哗啦,咝咝吸着冷气,却哭声也无,只是发出一两声几欲窒息的抽噎声,情状好不可怜。 众人愣了愣神,才发现那女孩只是秦家一佣人,竞都怕降了身份,没人理会。 这时有一个人突然蹲下去,撕开自己的衣服包裹住那女孩脚上的伤口。 女孩本来眼泪行行顺着脸颊滑落,待看清蹲下来救自己的是秦家少爷,竟一时忘记了疼痛。 秦铮看着那伤口微微皱眉,这是被女人一种加高式的高跟鞋踩踏所致,女孩夏天穿着休闲凉鞋,此时雪白精致的小脚上,伤口不停的涌出鲜血。 秦铮又将整个袖子撕了下来,在那女孩的脚上打了死结。 白雪回头来见那被自己踩的女孩没事了,心里也松了口气,转身再欲离开,身后却传来男人的历喝,“站住!” 白雪不由自主的停住身子回头望了去。 秦铮刀裁般的眉,微微挑起,淡淡发问:“难道你伤了人,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吗?” “向她道歉?” “是她怎么了?她是我家的佣人,就是我的人,你伤了我的人就是不行。”秦铮这话说的虽然有点流氓,但很入得女孩子法耳,白雪也不例外,她此时仔细的打量秦铮,发现他长的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,起码眉毛很英挺,有着一般人没有的正气(可能是心理作用)。 这时两位老人也被这的大响动惊了出来,白雪父亲见此情况,斥责了女儿一顿,白雪却说什么也不开口道歉,只是死死的盯着秦铮和他怀里的女孩。 不得已,白雪的父亲代为问候了一下伤者,算是赔礼,待得搞清楚状况,对女儿黑着脸拖着她回家去了。 白雪第一次尝到吃瘪的感觉,而且瘪吃的不小,人丢的大了。 这次事件后白雪父亲发现女儿时常把自己关进屋子里,屋内剪了满地碎纸,写的都是同一句话:秦铮,你给我等着。 被秦铮救下的女孩叫:夜神月?随心 。祖父是日本人,年轻时过来打拼,失败后家道没落。随心的出现是由于姑妈在秦家做女佣,那日便把这个乖乖侄女叫来帮忙打理,秦家也答应给她点学费补助。 一个月后的医院病房: “谢谢!” “我们现在可是情侣,你这日本的习俗得改,别动不动就跟人说谢谢,尤其不用跟我客气,如果不顺心就用脚踢我。” 经过疗养,夜月心的小脚已经结巴,当然费用都是秦铮出的。 女孩脸红着摇了摇头,迟疑的道:“我不能答应做你的女友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我是日本人,终有一天要回去,所以不能和你在一起。”女孩生涩的说着谎话。 面前女孩长了一张清秀的小脸,让人看了极为舒服。 那些来相亲的大户子女,大多城府颇深,心胸狭隘,心思百转,相比之下不如简单一点多好! 最难得的是她有双无与伦比的美足,这一点在秦铮第一天帮她裹伤时就发现了,当时正在紧要当口,秦铮只看了一眼,便不敢再看,他怕“进去”就出不来了。 相处下来,秦铮发现这女孩儿心思极为单纯,她这几句蹙脚的借口说的太不自然。 秦铮轻轻吻着夜月心小脚上的疤痕,“我每天都这样吮着,好像有些效果,你看这疤已经快好了。” 女孩道:“我知道你对我好,可是……” 秦铮心里微微奇怪,按理说女孩子没有理由不答应的。 记得他第一次这样吻她,把这女孩着实吓了一跳,竟然紧闭双眼哆嗦着像只待宰的小绵羊。 当时她虽然害羞,但秦铮能够察觉她的身体并不排斥他,这很重要,女孩子的身体语言要比嘴上诚实的多。 “相信我,我会永远爱你的。” 很快,夜月心的脚已完全好了,疤痕好的影踪全无,夜月心自己也啧啧称奇:难道真的是男人天天劳作的结果吗? 虽然夜月心答应了他两人的关系,但也十分勉强,像是在害怕什么似的。 “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,不要憋在心里,好吗?”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女孩,和她在一起时间越久,越是被她吸引,她的气质就像盛夏的草叶,葱葱郁郁地将他的心侵润。 “没有…没什么。” 两人这段时间整天和孟子谦阴雨晴混在一起,昏天黑地的胡闹一通也乐得轻松自在。 “琴子,你这小女朋友长的不赖嘛。”孟子谦看了看脸颊红的快滴血的夜月心。 哥俩如今醉醺醺的,说话也开始没谱了。 秦铮看了眼夜月心,歪着嘴道:“小子,可别打我女朋友的歪主意,不然扇你。” 这话太嚣张,孟子谦笑着反击道:“嘿嘿,琴哥的妞我怎么敢碰呢,别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了。”孟子谦又红着眼睛醉醺醺的看了眼旁边的夜月心,“嫂子不如也喝点酒?” “我…我……不会喝。” 阴雨晴见这小姑娘如此害羞,出声训斥孟子谦道:“喝你的酒去,别吓到我们随心。” 秦铮宠溺的看了看夜月心,忍住将她搂入怀抱的冲动,拿起电话按了接听键。 “秦铮?”一个悦耳的女音传了过来。 “你是?” “我是白雪,还记得我吗,我这有些东西要给你看,你一定会感兴趣。” 秦铮偷偷瞄了眼正与阴雨晴说悄悄话的夜月心,低声道:“我女朋友在身边,没事就挂了。” “你女朋友恐怕并不老实哦,我这儿可有她的写真集呢,啧,很好看!” “这里是?还开了间房啊,难道你真的想泡我?有预约没?” 秦铮嘴上占着便宜,以此来压抑心中那不好的预感。 屋子里白雪穿了件深紫色的裙装,嘴角似笑非笑,整个人看上去高贵清爽,“我只是觉得在外面给你看那种照片……不方便。” “什么照片,哪种照片?你可别忽悠我。” “看。” 只见白雪素手中拿着一张照片,秦铮紧忙抢过,入眼便是夜月心清纯的脸,脸颊微红,嘴角浅浅的笑,下面却全身赤裸的坐在一个人的脸上,而且叉着腿,露出些许毛毛,其它的都被纳入那人的口中,像是某种电影的海报一样,上面大字写着:吃青春可儿的骚×。 “我这还有很多哦,想看吗?” “给我!”秦铮严肃的道。 “别着急嘛,只要你为上次的事情向我道歉,并把这杯水喝了,我立刻就给你!” 秦铮接过微黄液面的杯子,心里微动,“这是什么?” “是我的尿啊,快趁热喝吧,一会儿凉了。” 秦铮看了看白雪的脸,将杯子一饮而尽,忍受着嘴里的尿味。 “上次真是对不起。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吧。” “诺,看看你最爱的女孩,都拍了些什么。” 一个个的醒目标题闪入秦铮眼睛:醇香茶水大甩卖;吧台少女的特别饮料;纯洁小萝莉放尿秀……画面一个比一个不堪入目,夜月心各种表情姿势的放着尿,胯下总有一个男人的嘴,但秦铮也只能看见这嘴,却看不清这嘴的主人。 “其实没什么惊讶的,日本女孩都以拍一些A片为必修课,这些都是她近期的杰作,看这拍的,不是很好吗?” 秦铮身体打着摆,小肚子串起一团汹涌的火苗,欲望随着一张一张照片的翻阅,一发不可收拾,不禁跪在地上大吼,而后痛哭流涕。 白雪惊讶的看着秦铮,明明在尿里下的是春药,吃了全身无力,欲望却极强,任女人摆布,可此刻他的表现,怎么还哭上了呢,难道他对那个小姑娘爱的真么深? 白雪阿娜多姿的走到面前,抚着他的头,“乖,别哭了,看姐姐给你准备了什么?”说着卷起裙子,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,刚熟透的花瓣被她手指打开,“来闻闻看啊。” 秦铮眼睛红彤彤的一片,身体想串到她的胯下,却没有半点力气移动,喉咙干燥如要喷火,下体挺立着火山随时有爆发的可能。 白雪坏笑着将他推倒在地,将花瓣覆在他的嘴上,“尝尝姐姐我的味道。” 秦铮嘴里一热,口腔里的花瓣缓缓的流出液体进他的喉咙。 明白白雪在往他嘴里放尿,但他此时对夜月心失望以极,虽然白雪的尿很骚,他却喝的甘之如饴。 夜月心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,逐渐恢复了意识,却惊恐的发现自己赤裸着被反绑在空中,而最令她惊恐的是眼前的景象,自己的男朋友秦铮正和另一个美艳的女人疯狂的做爱,女人妩媚的声音道:“她醒了,亲爱的,我们开始吧。” 秦铮不置可否。 白雪向远处摆了摆手,一帮黑衣便上前将夜月心双腿分开,然后插入…… 秦铮听着夜月心惊心动魄的惨叫,已经能做到心如止水,他不想再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受伤了,舌头在白雪的屁股里忙活着,却没发现空中少女胯间在滴血。 秦铮在见到阴雨晴的第一眼,就被迷的神魂颠倒,可惜这是他朋友的女友,也没打什么歪主意。 直到有一次,三人在酒吧大喝特喝,秦铮见阴雨晴第一次喝的这么醉,便偷偷出去吃了醒酒药,回来接着灌他们俩。 之后人事不知的孟子谦被秦家的佣人送回家,而秦铮送阴雨晴去开了间房。 阴雨晴半睁着眼睛,舌头都大了,“这是哪啊,你…在干嘛啊,被弄我……” 秦铮吮着阴雨晴的丝袜脚,脚趾都吃了个遍,又将她内裤脱了,放在嘴里。 “你不是想上厕所吗,现在就尿吧。”秦铮张大了嘴在阴雨晴胯下。 “你…干嘛…啊” “你不是想尿尿吗?尿啊!” “你干嘛…啊…呵呵。” 咸咸的液体终于射进秦铮的嘴里,微苦略骚,但大多是啤酒味。 屋子里秦铮的身后有四个秦家的人,每人捧着一部数码,咔咔咔…… “这奶子真圆啊,可惜不是自己的,不然要了她。” “给我使劲拍,把她身上每一个细节都拍下来。” 秦铮将赤裸的阴雨晴摆出各种姿势,对她阴部吃了一晚上,照片洗出三万多张。 接下来秦铮没像自己计划那样收手,每次看到阴雨晴在人前的美艳体态,心里就忍不住想要吃了她。 “你干什么绑着我?” “因为你的味道让我着迷。”秦铮说着给她看了照片,然后将头钻进她裙子里。 阴雨晴愣愣的看着这些淫邪的片段,知道从此黑暗降临,眼角一滴清泪,如流星划过,一闪即逝。 接下来秦铮变本加厉的对阴雨晴展开了重口味大拍摄,逼着她做很多羞人的造型姿势,然后向秦铮嘴里尿尿。 他甚至把一段黄瓜塞到阴雨晴的身体里,让她夹两天,再取出来喂给秦铮吃。 阴雨晴快被逼疯了,但秦家势大,她毫无抵抗之力,只有在男友身边寻求一点温暖,却发现了男友柜子里的秘密,一时心里也跟着变态起来,直到那天在男友的温情注视下,终于娓娓道来这历时了一个月的噩梦。 孟子谦冷静的听完,搂着阴雨晴思索了一个晚上,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带着阴雨晴远离这座城市。 但就这样远走高飞又咽不下一口恶气,觉得憋屈非常,于是拟出了一个复仇计划。 这日,医院里阳光灿烂,病房的床上,夜月心正幸福的看着秦铮送她的漫画,突然进来几个陌生人,锁了门后其中一个捂住她的嘴,有一人扒下她的衣服和裤子,一头埋在她胯间舔舐吸吮,其他人拿出相机拍照。 夜月心眼前一阵阵白光冲上脑海,火树银花.绚烂地在眼前绽放开来。 她忍不住害怕地发着抖,巨大的梦魇如黑暗降临,压得她喘不过气,只能嘤嘤抽泣。 从此这梦魇变成了永不停止的噩梦。 夜月心性格软弱胆小,被孟子谦一阵恐吓,竞怕的要死,不管秦铮怎么问,就是绝口不提被天天侵辱的事,终于最后将自己送上了绝路…… 孟子谦做的最绝的,是临走的最后一天,把照片发给了白雪。 而心思缜密的白雪利用这一机会,将照片加工改良,做成日本电影的海报封面,漂亮的打胜了将秦铮收入裙下的战争,并狠狠的将一无所有的夜月心打败。 (三)悬疑惊悚 昏暗的走廊一点动静都没有,小军悄悄闪进女厕,这是高年级和研究生专用的自习楼,此刻午夜时分刚过,学姐们早就走光光了,楼下门也锁了,他决定在这座大楼的几个女厕逍遥一晚,毕竟这所学校美女众多,即便运气不佳,所中其人的长相放在别的学校也算仙女存在了。 小军是S市师范大学的二年级学生,曾制造了无数次偷喝壮举,战绩卓著,但这一次他将注定打破整个偷喝界记录。 翻了两个纸篓,发现不少新鲜货,真的没白来,庆幸清理工的懒惰,把手纸潮湿处依次放在鼻子上,还觉得不过瘾,干脆把味道偏重的几个往嘴里塞,才满意的点点头,但除了手纸,其他毫无斩获。 随便玩了一会,又来到二楼,这个楼层被光顾的人数较多,地上满是轻盈的鞋印,他预感这里一定会发现意想不到的惊喜。 推开左面一个蹲位的门,虽然光线昏暗,依然在第一时间闻到了那让人血脉贲张的气味,打开手机屏向蹲位里照去,果然发现没冲掉的小便,黄黄的窝在凹槽里,与陶瓷的洁白形成鲜明的对比,好像秘密汇聚成的小湖泊。 不知是哪位学姐这么照顾,还留了免费饮料给他。 呵呵,这女厕可比男厕的卫生要好多了,小军直接卧在瓷砖上,拉开裤子拉链将肉柱弹在手里,头凑到蹲位中,小口的品尝起来。 积存有限,不一会便弹尽粮绝了。他又找到主人用过的厕纸,除了很香,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。 胡乱挑了一阵,来到里侧的蹲位,推开厕门,又惊喜了一把,这次里边的圣水似乎很久没冲了,味道好重,他立刻凑嘴进蹲位里,疯狂的饮食。 待射了两次,还在忘我的回味那味道时,却听旁边第二个蹲位里传来细微响动,这一下可惊到他了,听声音必是里面有人,但这么晚了会是谁呢? 想归想,还是毫不犹豫的关上隔门,偷偷倾听了一阵,心里祈祷刚刚对方没发现他。 “嗯……” 小军经过仔细再仔细的确认,终于听见略微的喘息声,似是女人的细小呻吟,难道是今天楼下门卫大爷的女儿或者孙女来串门?那样的话她半夜来上个厕所,顺便小慰一下也就不奇怪了。 呵呵,看来孤枕难眠的不止他一个。 他悄悄将门开了条缝,等她出来瞧瞧样子,好为一会偷喝奠定基调。 正想着,那门真的开了,周军只觉有微风拂过脸颊,微微打了个冷战,须臾过后,丝毫没听到什么脚步声或者冲水声。 难道她走了? 他知道现在不是心急的时候,又按捺住半个小时,那门依然全开着,视线却被打开的门板挡住了,而且什么声音也没有,他笑了笑,这位姐姐一定是早走了,只不过他没注意到而已。那么刚刚她解决了生理问题还没冲水的,这下又有美味的饮料了! 小军兴奋的从隔间走出来,当端起手机面对那敞开的蹲位时,整整愣住了好几秒。 一个女子低垂着头静静的蹲在那里,一点声息都没有,其它模模糊糊,昏黑一片。 手机幽淡的亮光罩在她身上,毫无生气一样的一动不动。 这一幕像极了各个鬼片里的高潮镜头,但此刻出现在现实中,丝毫不用影剧里的各种渲染,周围的寂静就是对此刻最好的渲染。 虽然只是一瞬的事情,可小军似乎觉得思维真的被什么东西扯到体外,但是由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的恐惧攻进胸口,甚至这恐惧产生了疼痛感时,让他重又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。 小军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出来的,也不记得手机哪去了,似乎还握在手里吧,没捏碎算它幸运了。 “救命,来人啊……”当小军连滚带爬的跑到楼梯口,才终于喊出了声音,如杀猪一般的叫喊响彻整栋阴暗的自习大楼。 刚“滑”了两节楼梯下去,就看见一束手电光由一楼楼梯口直照上来,“谁,干什么呢?” 楼下大爷经过确认,也被吓的够呛,二人很快便报了警。 据警方调查,死者名叫张冉冉,女,24岁,师大经济管理系二年级研究生,死因是机械性窒息,死者脖颈上有环绕状勒痕,作案工具应该是一根麻绳,地点在女厕。 当小军被带到警局的审讯室已经是下午了,询问他的是一个年轻警官,旁边还有两个警察做笔录。 “姓名?” “何小军。” “昨天晚上你怎么会出现在自习楼的女厕所里?” 警察特意把女厕两个字咬的极重,这让小军心里抽了抽。 “我走错了,报警时已经说过了。” 这时小军虽然惊魂稍定,但神态还是有些恍惚,毕竟他是第一个发现女尸的人,之前他隐约听说死者居然是本校的校花,而且这次事件似乎对警察局的惊动不小,一大早市局刑警就将整个自习楼封锁了,并停止此楼的一切活动。 警察闻言一拍桌子,喝道:“何小军,你最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,别再耍小聪明,昨晚21点至23点之间,你在做什么?” 看着何小军沉默的样子,警察语气又重了不少,“你说你发现死者的时候是半夜1点多,在那之前你又在干什么?” 小军知道自己被警方怀疑了,但要怎么交代啊? “我,我去的时候12点半时,那女的还活着,但……但我的意思是说不是我杀的,她是活着的,可是当我出来时她就一动不动了。”何小军的声音带着颤抖。 警察冷笑一声,“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,死者死亡时间在22点到23点之间,但当时一楼门已锁着,直到我们将全楼封锁,那晚整座楼连个人影都没有,除了你和死者!” 小军目瞪口呆的盯着警察的脸,几秒钟后失声大叫:“这不可能,1点的时候我还听到她的声音了,她还把门打开过,真的,她开了门,我就等,半个小时之后才发现她死了,我就跑,之后报了警,我说的可都是真的!” 小军眼睛圆睁着,想起那晚的过程,不自禁打了一个冷战。 不可能,10点多就死了,怎么会呢? 接下来的警察的审讯工作陷入僵局,何小军的状态极差,像是被刺激了似的。 这一晚小军做了一夜的噩梦,无数次被吓醒,就算开着灯,也觉得周围阴森无比。 第二天,精神萎靡的小军被再次带到审讯室,这次换了位中年警官,这人态度好的多,长相也算是和蔼可亲,这让小军的情绪稳定了不少。 “先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孙伟,是咱们市局刑警大队副队长。” 小军嘴唇蠕了蠕,矜持的说:“长官好。” 孙伟看了他一会,直接开门见山的说:“不管他们怎么对你,但我相信你不是凶手,遇到这样的事,被吓坏了吧!” 轻松的口吻,关切的态度,让小军的心理防线就这么失守了,这还是第一个肯对自己说句好话的警察。满是委屈的点了点头,心里对他感激不已。 孙伟接了杯热水递了过去,“但你要和我说实话,我才能帮你,不然你会一直被怀疑。” “你说……那天晚上开门的会不会是她的鬼魂啊?” “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?” “本来不相信,可是这次是信了。” 孙伟喝了口水,笑着说:“你记住我说的话,这个世界上只有比鬼更狡猾的人,而鬼呢是为人服务的。” 小军想了想,摇头,“不明白。” “这样吧,你别在这呆着了,走,和我出去一趟。” 小军一路随着他出了警局,车开出去走了一会,竞驶到了他所在的校园,而且直奔那栋出事的自习楼。 孙伟下了车子,“看看现场吧。” “啊?” “挺胸,抬头,迈步上楼,男子汉哆嗦个什么,你是在这被吓倒的,就在这爬起来!” 小军战战栗栗的随着孙伟走上二楼。 现场位于二楼走廊右侧尽头的厕所里,这是一个学生专用的卫生间,分里外两间,外间是水房,女厕一共六个蹲位,左右各三个,蹲位之间用1.5米的隔板隔开。 小军嗓子干干的,指了指中间,“就是在这个蹲位发现的。” 郭伟仍然习惯性的上前看了看,这是一个大约一平方米左右的半封闭空间,很洁净。 旁边一个警察汇报着工作。 当时一楼门已锁着,直到刑警将全楼封锁,全楼分四层,共183个房间,其中自习室152个,卫生间8个,储藏间和语音室23个,到目前全楼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。 孙伟摆了摆手,示意他先出去,对小军说:“现在你给我讲讲当时的整个过程,我要你一个细节都别落。” 小军吞吞吐吐的说着,直到孙伟叫他停下,“你说当这门打开后你感觉有风?” 小军惊恐的点了点头,心里早将那定义为“阴风”。 “那样这有一种可能,物体快速的移动才会产生风,凶手当时很可能还在这里,在你来了之后他推门逃走了。” “这么简单?那凶手是怎么逃出这楼的呢?” “要逃出去办法很多,但根据我对他的了解,唯一不可能的就是扮成目击者然后报警。” 对他的了解? 两人又回到警局,这回小军开朗了不少,渐渐也和孙伟有说有笑起来。 “怎么又回到审讯室了?你不是说我不是凶手吗?” “现在你要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进没人的女厕所,那些空白的时间你都在干什么?这是你在本案中最大的疑点。” “我…我和你说了,你…可别说出去!” 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 “我是去喝…尿。” 小军脸憋的通红,忸怩的说出那两个字,偷偷瞟了眼孙伟,见他并没什么惊讶的表情,只是继续一副公事公干的口吻,“男的女的都喝吗?” “不,只喝…女生的。” “为什么?” 小军犹豫了一下,反正最难说的两个字都说了,索性豁出去了。 “我也不知道,从很小的时候就对女人的尿液感兴趣,上幼儿园,觉得教我们的女老师很漂亮,就偷喝过她的小便,长大了,表妹到我家玩,我每次都要她尿进我嘴里,上高中,偷进女生宿舍,拿她们的牙刷,鞋垫,内裤,卫生巾,护垫,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抓。” 小军发现能向一个人说出心里最大的秘密,是一种解脱,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慰藉。随着叙述的顺畅,渐渐带有了一些映衬的表情。 “为了这癖好,我努力考上了美女如云的师范大学,交了个女朋友,以为自己成熟了,不再想喝了,但是美女的尿对我的吸引力实在不小,我逐渐盯上了高年级的学姐们,她们有学识,她们受宠性,而我,能在女厕所里得到她们身上最真实的味道……” 小军激动的站了起来,像是在宣扬一种信仰,“这是多么伟大的事啊,每当在那种神圣庄严的时刻,我都会感谢我的拉洼尔忒之神。” 孙伟端起水杯喝了口进鼻孔里,原来水当滴鼻液用也不错,“ 拉洼尔忒…是…什么神?” “圣水之神,我的神。美女们的美味饮料,都到我的嘴里吧,感谢拉洼尔忒神。这是我的信仰。” “行了!你走吧。”孙伟发现影响他20年之久的鼻炎,今天居然通了,“记得走时把门带上。” “额?” “其实我们在上午已经证实了你不是凶手,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 “证实了?” “对,DNA报告出来了,你的和凶手的不匹配。” DNA?怎么回事? 十天前 这天气闷闷的要人命的热。 S市公安局警官孙伟,穿着黑色风衣,坐在飞驰的吉普车中,不耐烦地又解开了一个扣子。作为一名警察,他遇到了从警十年来最棘手的案子。 这已经是本市连续发生的第四起入室杀人案了,案发地点有的在楼房里,有的在平房里,半个月了,警方忙的焦头烂额却毫无头绪。 这次地点是新秘花园6栋四单元303,死者叫陶淑,29岁,S市外国语学院的教师,刚租的房子不久,房主正赶往现场。凶手是尾随陶淑,趁其开门时,突然闯入室内。 孙伟随着手下进了一个居室,案发现场一如既往的混乱,被害者被绑在电脑桌上,身着与年龄不符的学生服,显然是强迫穿上身的,全身尽是吻咬痕和凶手的唾液痕迹,这些都透漏出凶手的肆无忌惮和对警方的挑衅。 几个法医和技术人员在忙着验尸、拍照、勘验现场,死者是名单身女性,死因是机械性窒息,死亡时间大概在下午2点到3点之间。 孙伟一拳砸在墙上,“大白天就作案,这家伙也太猖狂了。” 一个法医摘下眼镜,对孙伟说:“现场情况基本和前几次一样,凶手未曾与死者发生性行为,只是出现大量的女性分泌物和凶手口腔成分。” 这几次案件引起了市政府的关注,市长责成公安机关限期破案,市局马上成立了专案组。 会议上,大家各抒己见,众说纷纭。 孙伟站起来向局长做着总结:“从凶手几次的作案特点看,第一:被害人都是25-30岁之间的女白领,凶手将被害人一番羞辱后,再用绳子将被害人勒杀;第二:死者被强制穿成学生模样;第三:在现场都发现了被害人的尿液和其他分泌的混合物。看起来,凶手在杀死被害人前,似乎饮用过她们的尿。 局长点点头,“揣摩凶手的内心是你以往的强项,但这次的凶手实在让人为难了,所以我特别介绍一位非常专业的心理犯罪学研究者——方警督。” 这时大家才发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站起一个女人,“大家好,我叫方浣稀。” 孙伟不服气的打量了一下,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的小丫头,能懂得多少? “刚刚大家都说了这么久,不知道方警督对本案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呢?” 方浣稀略带少女纯真的眼睛,却如星辰一般的疏淡,清脆的嗓音宛如风铃,突兀的响起在这压抑的环境当中。 “这个人,男性,年龄不超过三十岁,高中以上学历,当过几年兵,家应该住在案发现场附近,独居,存在严重精神障碍,很可能已恶化为妄想症,对女人的身体有特殊的需求,我目前了解的还不多,只能判断出这些。” “哇!好厉害。” 大家都被她的话震住,会议的记录人员甚至忘了做笔录。 孙伟半天回过神来,仔细的思索了一阵,谨慎的开口:“你是说罪犯对女性的尿液有特殊的需求?” 方浣稀笑了笑,“事先你也说了,只是发表个人看法而已,至于那需求具体是什么,或者源于什么就不得而知了。” 局长站起来说:“怎么样?我可是费尽心思才要来这么个宝贝,从今往后由你们共同成立专案组,限时半个月,定要尽早侦破此案!” …… “我建议加强附近学校的警戒工作,凶手下次的作案目标很可能是年轻学生。”方浣稀漫不经心的提出想法。 孙伟不屑的将水杯从嘴边挪开,“方浣稀同志,如果这就是你看了一夜卷宗后做出的结论,我真该怀疑你是不是在偷懒了。”虽然是玩笑的口吻,孙伟无时无刻不在压制着她的每一句言论,对于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,他的度量还没那么大。 方浣稀翘起嘴角,认真的看着孙伟说:“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你的形象很符合凶手的特点,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你呢?” 孙伟呆住,他还是第一回碰上这么个说话随意随性的警督,他觉得应该把这个小丫头塞到警察学校好好的管教一下。 “方警督,玩笑不是乱开的,身为警务人员……” “好啦,借我点钱!早晨走得急,钱包忘带了。”小女孩并没有说错话的觉悟,毫不犹豫的打断他。 孙伟的脸立刻黑了下来,“化妆包带的那么鼓,钱包却落下,你还真可以。” 方浣稀撇了撇嘴,“不借拉倒,切,小气!” S市师大自习楼,下午刚刚排练完舞蹈的张冉冉拒绝了室友的狂乱party,一个人来上自习,此时的她并不知道下午练舞蹈时自己就被恶魔的眼睛盯上,更不知道在这一夜她将遭受怎样的对待。 不知不觉九点了,自习室的人渐渐稀少,她也开始收拾书本,这时才发现今天有点学过头了,匆匆到女厕随便推开一个蹲位,她没注意槅门都被恶意破坏了。 刚尿了一半进凹槽里,就见到地砖反射出门外一个人的脸。 有人偷窥她! 这念头一上来吓的她停止了尿流,正要穿裤子,门突然被人暴力打开,一只大手死死封住她的嘴上,手里是一块胶带,另一只手拿着绳子套在她脖子上。 女孩惊恐的摇头,用眼神祈求他饶了自己。 “不想死的话,站在这别动。” 男人俯下身凑在蹲位里喝起了女孩刚撒的尿,突然背上一疼,张冉冉一脚踩在男人后背上,借着空挡想逃出去,但脖子上的绳子还在男人的手里掌握,一个踉跄,脖子紧紧地立刻无法呼吸了,耳中听见男人的魔音,“听我的,不然现在就勒死你……” 女孩羞耻的伏下身子,蹲在那人的脸上,娇躯一抖,发出惊慌却细细的鼻音,沾满尿的花瓣被那人的嘴吸住…… “嗯…恩~嗯…恩~嗯……” 每当女孩忍不住发出低低的鼻音,男人也随着她发出一声,这是在效仿着羞辱她,女孩听见对方如此做作,直气的流下泪来,但快感越来越强烈,她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声音。 这时从外面传来脚步声,张冉冉知道这恐怕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,不然这座大楼就真的没人了,到时对方想做什么都行。 男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,于是挑了个干净的蹲位,正是中间的二号蹲位。 将女孩推进去,头随着枕在蹲位里,双腿搁在墙上,继续吸吮女孩的花瓣。 这时由外面进来两个女生,男人听见她们小便的声音,低低的要求张冉冉也放尿进他嘴里。 由于上半身被男人双臂死死抱住,张冉冉只有豁出全力撞在门上,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,正盘算着,脖子突然一紧,“快尿,尿慢了,绳子就拉紧。” 张冉冉撞门的动作完全激怒了男人,绳子勒紧,尿流已经结束,她的死期也到了,在男人把她舔到高潮时,手里的绳子终于无情的锁死…… 停尸房外,孙伟揉了一下凌乱的头发,蹲在地上狠狠的吸烟,地上已经积攒了十几个烟头。 停尸房里,方浣稀掀开白布,一个白皙却毫无生机的身体露了出来。和自己一样风华正茂,从此却不会再有人欣赏,口和眼半开着,一副恐惧绝望的样子。方浣稀重新遮上白布,拳头捏的紧紧的。 “死者处女膜陈旧性破裂,当晚没有发生过性行为的痕迹,而其身上的种种迹象表明,凶手与之前的犯罪分子是同一人。昨天我通过对何小军的了解,初步确定了关于饮尿者的心理变化,我同意浣稀的说法:喝尿是源于对女性的崇拜这一观点。”会议室内,专案组的人都齐了,孙伟黑着两个眼圈将手中的任务发出去。 “昨天我和浣稀已经商量过了,凶手接下来会以年轻女性作为目标,所以周围的两所大学,一所中学,三所小学,都要做好防卫工作。” 其中一个警察站起来说:“这样任务太重了,我们人手不可能够用。” 方浣稀接过话头,“防守当然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,我已经拟定了一套针对这个人的行动计划,我有信心,五天内抓住他!” 五天,这五天千万不要再出事了。 最近孙伟发现自己时常出现精神恍惚的症状,可能是与休息不足有关,但一个异常的感觉却越发的强烈,仿佛心里的某颗奇异的种子终于发芽。 他甚至怀疑自己得了精神方面的幻想症:最开始他只是把自己想成是凶手,假定他自己是凶手的话,会怎样怎样做,接下来会干什么,渐渐的,问题出现了,他无法停止这种幻想,甚至他一遍遍的回顾凶案现场的悲剧一幕,而那种场景逐渐真实,最终越演越烈让他淡定不住了。 “怎么样,医生,我是不是有梦游的毛病,是不是心理有什么问题,又或者有什么疾病,比如……人格分裂?” “你怎么会这样想呢?你现在觉得并不是你,而是别人?” “是啊,我甚至得到了那个人的某一癖好,我有时甚至觉得,我杀过人!” “哎呀,你可是警察呢,怎么会杀人呢,呵呵,别逗了,这有一瓶药,你回去每晚睡觉前服用一次,记住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 警局女厕 方浣稀正想着刚刚看过的心理学资料,是一篇有关虐恋的,但似乎与本案并不相符。 心不在焉的系着腰带,转身冲水,却发现一滴水都没下来。 待方浣稀走了,隔壁间钻出一个黑影,这人也不顾地上的脚印,趴在刚刚方浣稀的蹲位上,将头埋进去…… 黑影起身时,蹲位凹槽里一滴黄色的液体都没有了,他满意的抹了抹嘴,转身猫着腰出了女厕,身形一晃,已钻进楼梯口的走廊里。 转角处一个阿娜身影出现在女厕的另一头,双眼闪烁着奇异的色彩,却有些犹豫不定。 该来的终于来了,面纱激起了波纹,预示着真相即将显现。 会是他吗?其实,来这个警局后第一个被她画为凶手样子的人,就是孙伟! 方浣稀拿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…… 从地狱般的诊所逃出来,他饥渴的注视着路过的每一个女人。 他要喝她们的尿,不然他会死,是的,会死掉,怎么办? 咦,这个女人好漂亮,就喝她的了。 打探到原来她叫刘莹莹。 哦,是在友欣集团做秘书,胸真的好大,走起路来风情万种的样子。 蹲守了几天,终于逮到了机会。 嘿嘿,今晚喝了这么多酒,没少被你的老板占小便宜吧,没关系,一会哥哥让你舒服的尿出来。 “你干什么?别进来,啊……” 望着被五花大绑的女人,男人摸了摸鼓鼓的肚子,打了个饱嗝,“怎么样,小妞,一晚上尿了那么多,醒酒了吧?” “求求你饶了我,抽屉里有存折,你都拿去。” 男人吸了吸空气,脸上的内裤立刻贴在鼻孔上,挑出舌头的嘴封在女人的私处,手上的绳子渐渐勒紧,直到一丝甜甜的液体由缝隙串进嘴里,女人张大了嘴再无声息…… 他满意的将头上内裤扔掉,突然听见开门声,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,“莹莹,我回来了。” 心中瞬间做出了最快的逃跑方案:从三楼窗户直接跳下去!他相信自己的弹跳力可以承担。 眼看就要到窗口了,突然被人紧紧抱住,不是一个人,是三个人,双臂被紧紧锁住,头按在洁白的床上,周围的景物不知何时已转换为医院病房,“孙伟,醒醒!” “你们?”孙伟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,方浣稀,陈局长,还有他的手下和两个医生。 方浣稀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孙伟,“怎么,被我抓了就要跳楼寻死啊!” 陈局长看着孙伟涣散的眼神,叹了口气,“孙队长,你先在这好好养病,这个案子暂时先交给浣稀吧。” 孙伟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“局长,实话和我说吧,我是不是那个人?” 局长没说话,战友们都低下了头,方浣稀打破沉默说:“DNA结果明天会出结果,到时自然会还你公道,在这之前你别胡思乱想。” 孙伟看着方浣稀,似乎第一次认识她一样的陌生,遥远。 望着方浣稀的身影随着众人消失在门口,他静静的躺着,他不想思考,是啊,她说的对,DNA报告明天就会出来了,现在想什么都没用…… 好渴啊,为什么这么渴,他早早的来到一所学校里,寻找着合适的目标。 舞台上这个女孩的跳的舞蹈好美,迷人的脚踝勾勒出曼妙的音符,身体无处不在扭摆,传递着青春的节奏。 就选她了,一定好美味。 他迫不及待的等待出手的机会。 好像听懂了他的心思,这女孩好配合,先是支开了室友不说,又一个人上自习,还出来的这么晚,这时的厕所里没人,他的计划成功了。 可这女孩的尿真的好少,根本不够他的需要。 …… 清晨的校园乱成一团,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警察封锁大楼,浅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,突然眼睛一亮,他看到站在警察中的方浣稀,虽然只是几分钟的邂逅,但他已看的饥肠辘辘。 样子既年轻,又漂亮,还是警察,看得出很有学识,这小姑娘一定很带劲。 她叫方涣稀,是省里新派来的警督。 就今晚,今晚吃了她……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,病房里孙伟突然由床上立起身子,松了松脖颈,“咔吧”、“咔吧”。 陈局长躺在家里沙发上,正要洗个澡,医院来了消息,说孙伟打昏了看护的五个警卫,逃离了医院。 “通知警局,今晚大家都别休息了,出动所有力量,务必将孙伟给我找到。” 方浣稀还在警局里查看着资料,突然察觉身后有人,正要回头,口鼻一块抹布封住,浓浓的药味直串进鼻子,毫不犹豫的反手一个正切,身后的人惨叫一声,右手却不松开,毕竟男人力气大一些,两人挣扎了一阵,方浣稀意识开始涣散,很快便失去知觉…… “唔……”这是?她的居室。 方浣稀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塑料躺椅上,双腿大开,女性的私处正正暴漏在空气中。 “汪,汪……”方浣稀这才注意到旁边多了个男人的头,而他的脸被自己的内裤裆部遮住,头套着她脚上的丝袜,那人不停的学着狗叫,还隔着内裤丝袜闻她的身体,从头发闻到脚趾。 “你是谁?” “汪……” “是孙伟吗?” “汪,汪……”,那人将鼻子停在方浣稀的腿心,嗅了一会儿,双手摸了摸嫩肉。 方浣稀立刻尖叫,“别碰我!” 那人颤抖着拉开嘴上的布料,一口封在方浣稀的胯间。 “啊!”除了尖叫还是尖叫。 如果她能动,一定对他的头来个正旋踢,不,直接用腿绞死他。 男人的舌头不停的在她身体里串动,方浣稀忍着电流般的触觉,不由自主的向他嘴里分泌着。 “啊~阿……嗯~恩……啊~啊……啊……” 这变态居然学她呻吟的声音,但她体质天生敏感,就这样在羞耻中来了一次。 “快尿尿。”胯下的声音终于说话了,但方浣稀听不出他的声音是谁,他是用“汪汪”的声调说的。正打算不理会,脖子上的绳子突然紧了一圈。 “快尿尿。” 感觉脖子又紧了紧,方浣稀紧忙尿了出来,那人立刻不顾一切的大口吞咽。 正喝的高兴,尿流消失了,那人愣愣的看着方浣稀,手中又紧了紧绳子,正要用力,嘴里热尿又来了。 性命攸关,方浣稀心理怦怦大跳,这样肯定有尿完的时候,那时就是自己死亡的时间。 男人再次抬起了头,看了看方浣稀,向左侧着头,又向右侧了侧头,确定她已经没尿可尿了,一声冷笑,双手勒紧了绳索。 没等绳子锁死,就见一人重重的撞在他身上,两个人在地上翻滚扭打,方浣稀定了定神,终于瞧清后来的男人是孙伟,不禁喜极而泣。 孙伟肩上不小心被插了把水果刀,呲牙裂嘴的一拳轰在对方右肩上,那里刚好是之前被方浣稀切中的位置。 那人吃疼后被孙伟摔出,头撞在墙角,一动不动了。 孙伟拔出水果刀,不顾流血,踉跄的走到方浣稀身边,方浣稀此时已泪流满面,却突然惊恐的瞪大了圆眸,孙伟身后,那人举着书桌,一下砸在孙伟的头上,木屑纷飞中,孙伟的脸仍挂着刚刚的微笑倒在了血泊里。 “快尿尿,我快死了,我要喝尿,啊……” 那人用力的锁住绳索,“快尿!” 方浣稀泪眼朦胧中,意识逐渐混沌,最后只听见一声枪响,便昏了过去。 尾声: 一个月后 方浣稀坚持要与犯人谈谈,她要了解犯人的心路,因为其中有很多她疑惑的东西。 谈话很顺利,方浣稀成功的将犯人催眠。 犯人逐渐放松,被方浣稀引导,渐渐的皱紧了眉头,满脸陷入惶恐的挣扎与绝望。 不要,他不要回到这里,他不要再经历一次。 “来,宝贝,两天没喝水了吧。” 女孩端着一杯黄色液体,身着学生服,孤傲的看着反绑在床上的男人。 工牌上赫然写着名字:心理咨询师春井拓哉。 “放在你鼻子下面,闻它一个晚上,明早再给你喝。” 男人全身赤裸,后背大面积被烧伤,很显然是女孩所为,男人干裂的嘴唇塞着棉袜子,看着那杯淡黄的液体,眼神满是渴望。 “现在就想喝了?” 男人大点其头。 “那要看我心情了,你如果把这吃了,我心情会很好,到时兴许就赏你喝一点。” 男人眼前出现了整整一饭盒的粪便,也不知是她攒了多久的。 “吃吧,要全部吃光哦。” 那便块表面的头已经很硬了,干干的,吃到后来干脆很难咽下去,有一小块甚至卡在喉咙里,上不去下不来,男人痛苦的呕了一阵,终于将干燥的硬块吐出。 “敢吐掉,你不想喝尿了是不是,看来还是不够渴呀!”女孩居然拿出一把折叠式水果刀,看到男人眼睛里惊恐,却带着嗜血的兴奋,刀刃顺着男人脸颊来到肩膀,在男人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,鲜血很快顺着口子由肩膀滴落。 男人疯狂的蠕动,但越是那样血便流的越快。 “你就要死了,只有喝尿才能活下去。”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,女孩随手扔掉折叠刀,从包包里取出手机,“莫西莫西……“ “你是想我的人呢还是在想我的小便啊……” “好了,宝贝,我这就回去了,乖乖的在家等,88。” 女孩放下电话转过身来,将杯子缓缓倾倒在地上,尿水顿时蔓延了一地。 男人看见唯一的水源被她倒掉,呜呜着扭动的更加剧烈。 “你就慢慢看着它风干吧!哈哈。” 女孩痛快淋漓的笑了一会,转身走了。 伤口逐渐变的干涩,男人软软的趴在床上,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一滩,味道不时的飘进鼻子,他多么想将这味道喝进嘴里呀。 他试图转了转僵硬的脖颈,眼神突然顿住,刚刚那把折叠刀安静的躺在不远的床上…… 方浣稀快速的走出审讯室,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,“喂,亲爱的,在哪呢?” 对面传来孙伟诺诺的声音,“我…在家里。” “快来警局哦,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和你商量,我命令你要十分钟内赶到警局哦” “好……呃,88。” 诊所: 孙伟挂了手机,随手仍在地上,钻进面前女孩的裙子里,继续着口舌活动。 女孩身穿学生服, 工牌上写着:心理咨询师春井拓哉。 “哦…好舒服,你女朋友好像有急事找你呢。” “我要死了,求求你,我要喝。”孙伟在女孩的裙子里哭道。 “小傻瓜,我不会让你死的,我会天天喂你喝我的尿,因为这是你的解药…… 不然你真的会死哦, 对了,记得每天给自己放血,这样才能更好的吸收尿液。 只有不停的吸取女人的尿,你才能活下去。 只有这样,才能活下去 只有这样,你才能活下去!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她们该死 除了主人我 其她的女人都该死 知道了吗 我的宝贝! ……